“看来只要硬拼一途了。”喜鸣暗自想道,一具比巴掌稍大的弩机已握在手中,需求时可先发制人。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疾行的马蹄声,喜鸣一惊,恐怕是韩渊郑季的人追上来了。昂首四顾想要找处藏身之地时,才想起这官道周边是一片四周望不到边、无遮无掩的萧瑟沙石滩。
正中午候,喜鸣终究走出幽南山,只见一条崎岖不平的蜿蜒官道,在沙石滩中延长到了幽南山脚下。
马儿还是不疾不徐的持续往前走,喜鸣全神凝集双耳,细心去听身后的马蹄声。
中年男人一怔,只是公子说完这句后就侧回身子不筹算理他了,中年男人只好将涌到嘴边的话咽了归去。
喜鸣年幼时深得公父爱好,常常在郑公书房玩耍,每次遇倒韩渊郑季,两人都会与小小喜鸣逗乐一番,常引得喜鸣“咯咯”笑个不断。喜鸣喜好上兵器以后,更是常常跟从郑季出入军中,其密切自不在话下。不想此次竟是两人联手将本身家人诛杀殆尽。想到此处,喜鸣忍不住抬起手狠狠在本身头上拍了一掌,拒不想承认家属被灭、本身已是孤身一人之事。
跟着蹄声渐近,喜鸣已听出来的只要两骑。韩渊郑季不会只派两人两骑来追杀本身,看来也是赶路人罢了,喜鸣心中如此想,捏在手中的弩机倒是涓滴不松。
“不好说,不过彻夜应当会到渔福镇过夜。”青年公子说这句话时,竟笑了笑。
年青公子与中年男人见喜鸣转过甚来,也盯着她看了几眼,却并无慢下来的意义。
年青公子想了一阵,未答中年男人的话,只说道:“这幽南山道向来十天半月也难见一小我影,不想彻夜竟连着碰到两拨人――不说了,从速安息,明日必然要赶到渔福镇――他应当看清你我模样了。”
“他会不会也是到渔福镇?”中年男人又问道。
“公子,为何要到此处安息,刚才那溪边不是更好?”中年男人小声问道。
“那溪边有人?我怎会不知?”中年男人惊奇问道。
喜鸣早在两人躲到树下来时,已将身子紧伏在树干上,远远看去只是一段粗树枝罢了。再说,另有层层叠叠的枝叶遮挡,喜鸣信赖年青公子定然看不见本身。不过她还是从速闭上眼睛,再不东看西看,只用双耳去捕获周遭动静。
中年男人见状,心中暗想:公子又要打甚么鬼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