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看彻夜这几百客人,冰瓷女人但是棵上好的摇钱树,如果有事那风宜与房管事定不会如此悠哉——坚叔,你说冰瓷女人在揽玉阁献艺一月,揽玉阁要赚多少呀?”
又过了一阵,揽玉阁中的场面不但未见好转,反倒更加混乱,韩谨脸上的阴沉却退了下去,淡淡说道:“这对我们也是上好的机遇——韩平、韩良,你二人也挤上去……”
韩谨阴沉着脸看着场中疯了般的世人,强压下心中的气愤,尽力想着事情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此时揽玉阁已被镡頔等人搅成了一锅粥,迎客酒保都出来帮手安抚客人了,门口挤着一堆看热烈的路人也无人过问,喜鸣坚叔趁机挤在人群中,倒是安闲无忧。
风宜淡然的看了房严一眼,答道:“当然也翻倍——楼下挤挤,定然能够再加百张长案。”
坚叔想了想,说道:“也不尽然,毕竟如冰瓷女人这般的舞姬十年难遇,甚或二十年也不定能出一名。”
“这倒也是。”
风宜在凤歧能够混得风生水起,天然认得祥云落其以及常跟在高穆战身边的几个奔雷军。他见几人都在帮着拉开猖獗的客人,只是彻夜客人实在太多,又早已被美色好酒冲昏了头,此种景象下这几人又不便以身份压人,更不敢随便伤人,以是几人的插手也是于事无补。
半响韩谨才硬邦邦的回道:“只怕这恰是风宜想要的场面,以是风云卫队到现在也未见人影。”
“主事大人,风云他们如何还不出来?”房管事一边帮着拉开挤在舞台上的客人,一边焦心的问身边一名五旬摆布的男人。
“看来青楼真是一门好谋生。”
“坚叔放心,我会谨慎行事。不过还是可惜了,也不知镡頔可否闹得起来?”
“应不在公主之下。”坚叔也小声应道。
坚叔见状摇点头后跟了上去,实在他也很想去看看喜鸣那一箭出去后高穆战会如何应对。
喜鸣坚叔挤到离门口不远的一处屏风后,此处离舞台更近,又可避开楼上高穆战一群人的视野。
“彻夜这长林街上怎会一个行人也无?”坚叔与喜鸣说话时眼睛一刻也未停过,一向在留意着周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