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亲眼看她走进二王府后才回的堆栈。”韩良必定答道。
韩谨听完不觉皱了皱眉,“看来这些人是抱定了坐山观虎斗,最后渔翁得利的动机。只要两位大人化解了雍国吕国之忧,这些人自会返来摇旗助势——你可有将郑国增兵束薪河谷之事奉告他们?”
“丞相大人可知此事?”子成略微平静后忍不住谨慎翼翼的问了一句。身为郑国旧臣,俄然听闻郑国独一的嫡公主还活着之事,贰心中实在是五味杂陈,乃至有些无所适从。
“老边贤的事韩大人有何筹算?”
子成忍不住“哼”了一声才答道:“昨日谎言在凤岐传开,早晨我约陈魏天孙止等人聚酒,竟全数推委将来。本日若非五王子在揽玉阁捧冰瓷的场,我只怕还见不到这些人,不过他们都杜口未谈谎言之事。”
高穆战分开凤岐两日,彻夜再呈现在揽玉阁,子整天然要前去恭维。只是这两日各种倒霉郑国的动静纷至沓来,子成人虽在揽玉阁与高穆战等人喝酒作乐,实则心中不无忧愁。接到韩谨要在驿馆见他的动静,他也顾不得很多,只推说有事要回驿馆一趟,稍后再回揽玉阁与世人相聚。
郑风堆栈,韩谨正听韩良禀报喜鸣之事。此时凤岐各城门皆已封闭,韩平带着人也回了堆栈。
“子成大人与五王子等人一起时,可有听他们提及过二王子?”韩谨未等子成说话已问道。
实在这些事子成也想过,只是在凤岐无人可陈述,此时听韩谨说出来,贰心中竟有种镇静之感。
“喜鸣没死,我已亲眼在凤岐看到过。”
“从未提过。未免节外生枝,我也未刺探过——大人想要脱手对于二王子?不是说由高穆战去斗高穆歙?”
“谨叔,丞相大人要我们将喜鸣公主及她身后之人一网打尽,若喜鸣公主身后是二王子那可如何是好?”韩平问道。
子成看出韩谨眼中淡淡的调侃,从速收起本身莫名的心惊,想了一阵才说道:“此事我去说只怕不当,由冰瓷去说如何?”
“砰”,韩谨想到此,一掌狠狠砸在案上,韩良韩平都吓了一跳。
“应是听了雍国备战郑国的谎言,不甘人后之举。”
“听他们提及过二王子对冰瓷大献殷勤之事。”
韩谨听后不由抬起双手撑着额头堕入深思:凤岐景象越来越庞大,他要美意理一理思路。
“五王子有没有说过要如何对于二王子,从而夺得太子之位的事?”
“子成大人可有收到丞相大人的信?”韩谨问道。
“天子如何应对——天子一样是坐山观虎斗,若老边贤输了,他再出来清算残局便可,到最后得大利之人必定是天子。”
“韩良与我去驿馆,韩平守在堆栈,谨防盯守二王府的兄弟有事回报。”韩谨说完就往客房外走去,韩良顿时跟了上去,韩平则从速安排人去告诉子成。
子成赶回驿馆时,韩谨已在等着他。
“还没寻到合适的机会,晚些我还要去揽玉阁,到时会说。愝梁定然会将事情转告天子,到时看天子又要如何应对?”
“老边贤?——眼下雍国吕都城掺杂出去,老边贤是否承诺已是无关紧急之事,就是老边贤死了也于事无补。”韩谨说此话时,心中忍不住模糊暗责当初韩渊的谨慎,如果一开端就直接将老边贤肃除,或许分封之事早已灰尘落定,何必走到本日进退两难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