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立国以来,装甲之坚,兵革之利,弓弩之强,乃是天下的顶峰,童贯为河北河东宣抚使,北伐雄师最高统帅,号令西军,而胜捷军军士为其亲军,战力天然是无庸置疑的。
而本身则带着岳飞,汤怀,张显等人入城,为了便利行事,杨凌还将筹办将马小英也带入城中安设下来。
当下这胜捷军头领便抱拳道,“贵使言重了,既然到了这里,我等必当尽好地主之谊,来此之前,宣帅也交代了,贵使但有任何要求,务必尽力满足。”
“胜捷军将主王禀也是一条响铛铛的男人,西夏犯境,直娘贼的王禀率了三百胜捷军,追杀一千西贼数十里。此次北伐战事如此,我传闻王将主几次向童宣帅请战,都被挡了归去。”
这胜捷军便是雷厉流行的模样,说完以后,便骑上马儿,扬长而去,胜捷军多为轻骑,也是大宋可贵的马队精华。
自从辽宋签订澶渊之盟后,边事愈少,逐步的荒废下来,直到赵宋官家决意北伐,光复幽云,这才停止了重修。
数名胜捷军将士虎步行来,身上穿的盔甲只是亮眼,里间还穿戴皮甲。
如此一来,杨凌异化在行列当中的马车就显得不那么碍眼了。
这胜捷军头领固然说长得一副卤莽边幅,但是竟然仿佛还是读过几天书的,猜想也是,如果真的是俅都不懂的军汉,童贯也不会放心的让他前来做这等邃密差事。
杨凌听罢,目光向耶律大石看去,“这耶律海东,又在搞甚么东东?”
“话也不能这么说,俺固然也是白梃军出身,可在胜捷军当中也有几个熟谙的朋友,打西贼的时候,胜捷军但是用命得紧,俺是瞧过的,不比俺们白梃兵差到那里去。”
雄州城南有一驿所,普通是用来往欢迎,士卒临时歇脚换马之地。
毕竟雄州城中前提比起外间虎帐要好很多,日晒风吹的掩蔽也不尽完整。
军中事情已然步入正轨,杨凌只是大略的交代一番便可。
“嘘,禁声,他们过来了……”
耶律阿古哲也是笑道,“宣帅客气,某一行自度河以来,全赖杨都头顾问,这些光阴用度未曾完善半分,其麾下的士卒与俺们都处得熟了,某便想讨小我情,入城以后,一应顾问事件仍然由杨都头卖力,如何?”
只是随之而来的另有大队胜捷军兵马,约摸在两百人高低。
这头领这才晓得上面一声不吭的都头本来姓杨,思考一二后便道,“本来是此事,这件事情不总劳烦宣帅,某便能做主下来,杨都头便随辽使入城罢,只是为大局计,杨都头麾下士卒不便全数入城,当检选七八名伴同为好。”
耶律阿古哲上前虚扶了一把,“有劳诸位,还请前面带路,某来此数日,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杨都头,且好好做,如果照顾辽使恰当,宣帅仁慈,是不吝犒赏的。”这头领悄悄的拍了杨凌的肩膀,然后说道,“你先遴选好人手,安排好军中大小事件,再清算一番,看看有没有甚么遗漏的,下午某再过来接你和辽使入城。”
和杨可世的白梃兵一样,胜捷军也是精锐中的精锐。
来到杨凌帐中,几个军士也不啰嗦,直接告明来意,“奉宣帅令,奉请辽国使臣入城,尔等速速带路。”
好生清算一番以后,照顾的东西还很多,为了马小英和孩子出行便利,杨凌便寻了黄业借来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