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声铜铃叮铛,一名带着面纱的绝色扭捏着腰肢渐渐的走到了台上,栗色的长发随便的披在肩上,胸前的白纱仿佛束缚不住那一双饱满,两个小小的凸点跟着呼吸的起伏若隐若现,苗条的大腿并的笔挺,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最可贵的是那如雪的肌肤,乃至比那王庭的白墙还要白上三分。
勄都轻浮的用手挑起了墨印的下巴,色眯眯的说道:“你如果我们月氏的宰祀府我还会踌躇踌躇,质子府?在我眼中,他还不如我们月氏的一个贱民!给我带走!”
“此女名叫魔姬,传闻本是一亡国公主,灭国以后被卖做歌姬,被练习的色艺双绝,乃是房中之美人,底价黄金百两!”
“我出三百两!”
勄都拍了鼓掌,色眯眯的问道:“你是何人,敢和我竞价。”
“哈哈哈哈!”勄都仰天狂笑,猛地用手指着墨印的头,狂吼道:“质子府?没传闻过,甚么东西!”
“你们穆府家大业大就不要和我们这些小门小户争了嘛,前次的黑奴都已经被你们收了,此次的还是干脆让给我算了。”一名胖胖的管事低着头抚摩动手上的玉小巧,口中说的谦善,脸上却没有涓滴的恭敬之色。中间的家将面带傲色,走到火线大声说道:“我们万军府出黄金二两,黑奴也就值这个代价,还望各位权贵行个便利。”
中间过程不必细说,各家的管事挑中了中意之人便纷繁脱手,中间固然有过争论,也不过都是些小的风波,大师都住在一座城内,低头不见昂首见,自家便宜占得差未几也就罢手了。
那胡商晓得勄都的身份,那里敢接价,在那边犹踌躇豫的不晓得如何办才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玉碗带着风声直奔本身面前,胡商不敢遁藏,生生的挨了一记,碎玉夹着鲜血流了一脸,那胡商战战兢兢的跪在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众管事都晓得这勄都好色如命,现在在场的世人却没有资格再和他抬价,因为就算是顺利夺得了美人,自家的仆人也毫不会庇护本身,杀一个奴婢让人泄愤在这些贵族的眼中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
终究比及了压轴货色的出场,各个管事都打起了精力,这个牙行的信誉非常可靠,最后压轴的定是绝品。以是各个主家都有过叮咛,前面的能够酌情让步,而这压轴的货色,则是必必要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