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重义,为人朴重,有急智,可用。”
未语三分笑,这是赢广对吕雄的第一印象,商贾出身的吕雄没有那些所谓贵族的傲气,也没有因为赢广是来投奔而有所怠慢,相反,吕雄笑容竭诚,举止有度,让人如沐东风,极易产生好感,这或许就是他的胜利之道吧。
吴云雄点点头,答道:“不错,吕府有一个端方,那就是进门都是客,哪怕在内里杀的你死我活,只要进了这门,就绝对是笑容相迎,热忱接待,如果没有些过人的手腕,你以为吕氏能够守得住自家的财产么?”
“那你还以为他可用?”吕雄俄然笑着问道。
“是。”吕不韦点点头,略一思考便开口说道:“起首,大秦民风彪悍,以武著称,而陷阵又是秦军中少有的精锐,能收伏那些骄兵悍将,这赢广必定技艺不俗且很有手腕。其次,函谷关下烧六国粮草,还能满身而退,这就申明他知兵用兵,能谋定而后动,兵法策画也属上乘。最后,麾下悍将能够舍生为其断后,后又对重伤摆设不离不弃,见有人恃强凌弱还勇于出头,足见此人重情重义,胸怀一腔热血。如许的人,当然可用!”
肩膀上的手微微一停,稍后便又持续按摩起来。
“唔?”吕雄展开眼,没想到本身的儿子给的全都是正面的评价,这在以往但是少有,别看他年龄小,但也跟着本身走南闯北多年,加上为人聪明,眼力见地都是上乘,能入他眼的人倒是未几。
堂内正座,吕氏一族当今族长吕雄正细心打量着方才进门的赢广,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长相也就是中上之资,举手投足间没有甚么拘束,想来也是见过些世面,法度妥当踏实。带着一股甲士特有的气质,以吴云雄的办事气势,这陷阵之事应当不假。
正在感慨吕府竟然如此豪华的赢广,听到吴云雄的话当时就愣住了。本觉得能让这些桀骜不驯的男人甘心卖力的吕公子应当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头,再不济也得是个骨头里榨油,鸡蛋里挑刺的奸商,哪成想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赢广苦笑道:“吴大叔,你不会是用心坑我吧,如果你说的是吕氏当今的族长,那的确可谓人杰,能在环境不明的前提下赌上全数身家,就凭这份魄力,他就当得起这个称呼。可吕不韦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做的甚么事?”
“莫非他就没有甚么缺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