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傲冷雪毫不泄气,但愿就在明天。第二天那艘大船仍然毫无踪迹。
傲冷雪心中俄然一热,他走到对方面前,深深一躬:“老丈如此仗义,小生傲冷雪将铭记心中,还就教老丈高姓大名”?
傲冷雪一阵镇静,渔船极速而上,渐行渐近,公然是那艘奥秘的大船,只是那船停靠在一处水流陡峭的岸边,船上空无人影,那荡舟的海员俱已不见。
老农目光一转,赶紧扶起他,呵呵笑道:“小哥不必多礼,世事多变,这仗义二字还言之过早,至于名字,老夫已好久未用,只晓得老夫姓朱就好了。”
前面那艘奥秘的大船渐行渐远,最后消逝在无尽的江面。
老农点点头道:“岳阳闻名天下,既然来了,老夫天然也要去赏识一番,不如我们结伴随行,一来可帮你刺探那帮人的下落,二来趁便去看望一下多年未见的故交,不知小哥可情愿么?”
言罢,大步向厅内走去,傲冷雪跟在他身后,心中疑云密布。
老农哈哈一笑:“小哥这是做甚么?老夫既然来了,自是要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莫非你嫌老夫碍手碍脚么?”
傲冷雪这才记起,明天还未吃任何东西,顿觉饥饿,老农早已大刺刺地往正中的大师椅上一坐。转头对待立一旁的家奴道:“夫人呢?如何不来把酒拂尘?”
老农缓缓摇点头,缓缓道:“江湖怪杰异事层出不穷,老夫又怎能凭此空船,就能看出对方来源?不过看此船满是铁甲打造,代价不菲,显见对方非普通平常之辈,非富即贵这是其一。”
岳阳以洞庭湖的水和君山孤月名扬天下,而当年名相范公来此,登临远目,挥发海天抱负,更是让人长叹千古……。
这时那农夫也走了上来,皱眉道:你肯定就是这艘船么?
天井内,重楼叠舍,花木掩映,所经之处,俱是雕梁画栋,陈香古木。在一间安插精华的大厅中心,摆着一张白玉桌。
本来微微佝偻的腰背刹时挺得笔挺。满脸尽是对劲之色,他拉住傲冷雪的手缓缓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好些天没舒舒畅服吃一顿像样的饭了,走……”。
第三天,他的双手已长满血泡,但他一想到苏风月的安危,他咬了咬牙,将心一横,悄悄发誓:“就算是追到天涯天涯我也必然要追到它。”
“其二,这船上铁链大绑,空无一物,显见对方近期要闲置此船,船停在此处,可见对方是在此处登陆,也能够对方就在这四周不远。”
老农指了指岸边的岩石:“你看看就明白了。”
傲冷雪目光四周一掠,船头、船舱、船尾、船顶……,点点头道:“不错,恰是此船”。
贰心中一动,不由问道:“依老丈看,这些人去了那边?他们到底是甚么人?”
傲冷雪不解道:“老丈又如何晓得?”
渔船不大,船舱却安插得整齐高古。舱内吃、喝、住的相干物品应有尽有,就如住在一个大户人家一样温馨,看来这个老农常日里过得挺余裕的。
傲冷雪不解道:“老丈,我们这是要去哪?”
老农仿佛已知来人,未转头,却已坏笑道:“姗姗来迟,这么久不见,莫非你不想我了么?”
渔船在前面不断的追逐,老农和傲冷雪轮番划桨,日夜不断;但追了整整一天一夜,前面仍然不见那艘大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