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明接过玉牌,也细心看了看,只见这是一块两寸见方的正方形玉牌,玉质倒是非常细致,通体泛着被称作“秋色”的紫色,而牌子上既没有雕了龙凤、也没有雕着神佛,而是雕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焰纹,做工倒也非常详确。
那张大户也是慌了神,却还在持续扯谎:“大王,我都说了!我……我就是没事儿过来逛逛的……不知怎的,就冲犯了大王的虎威,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
萧文明摩挲着玉牌磨梭:“你放心,我不难堪你,这两样东西你有,且是从娘胎里带着的。”
但是萧文明却懒得跟他们扯这些家务事,他正要持续逼问,忽听身边的温伯明淡淡问道:“我明白了,‘圣女’……玉佩……哈哈,你们二人,莫不是白炎教徒?”
温伯明这话说的语速不紧不慢,音量也并不大,可在那一男一女听来,却好似好天轰隆,震得他们二人刹时停止了辩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望着温伯明这个墨客。
但是这么下作的事情,萧文明是真的做不出来,前面半句话,悬在嘴里,就是说不出口……
何况这个当代背景的大齐朝,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现在,还没有旅游过年的观点,对于乡土情结还是很重的当代人而言,只要没有甚么要紧事,底子就不会在过年的时候跑到外县本土去。
这话萧文明听的逼真,忙问:“圣女?甚么‘圣女’?你给我说说清楚!”
萧文明便问:“温兄,这玉牌也没甚么奇特的,要我看也稀松平常吧?”
就如许他们伉俪二人,竟当着萧文明、温伯明等人的面辩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