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庶气的大怒道:“那你说!到底如何回事?”
那老军医过了好半天,也没说话。
兵士恭敬答道:“尚未歇息。”
他为赵青山把了脉后翻了翻眼皮,又仔细心细的查验了满身高低,好久回过甚对着刘庶摇了点头,刘庶眼睛看向桌子上的酒杯,军医赶紧起家用银针微蘸了一点酒杯中酒液,银针并无变色,他又用手蘸了一滴酒液送进舌苔,再三肯定后回道:“酒中无毒。”
刘庶狠狠瞪了说话之人一眼,只简短道:“时候紧急,押运辎重还来不及,传我号令,红帐不成拔营,为防她们将我军中奥妙泄漏,将红帐放火烧掉!”
兵士在副将的眼神威慑下,将那大声喊冤的老军医拖了出去。
帐外的兵士仓猝抢了出去,见了帐中景象一下子吓的脸也白了,刘庶平静了心神道:“立即去把军医叫来!”
若传出去,军中士气必然大乱,转念一想,对着兵士道:“军医老眼昏花口出乱言,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那些人一溜烟的跑去履行号令,不一会,已见那诺大的红帐冒起浓浓黑烟,刘庶最后看了一眼,多年来 的夙愿竟在如此天时天时的环境下实现了,就算朝廷问责,他也落得个名正言顺。
将士们一听撤退的号令,立即变得有章法起来,除了押运粮草的,前面的军队几近是快跑着行进。
他当即下了军令,“退守十里!”
兵士们一听均面如土色,这虎帐保卫重重,竟然混进了漠北人前来主将营中下毒,还无一人发觉,岂不是让人后背生凉,纷繁冒出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