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庶亲身监军,见另有人去红帐中拿着鞭子赶人,突的想起一件奇特的事,本日不是另有一个营妓来为赵将军献甚么宝贝?这会是偶合吗?
但是一片乱象中,他已来不及思虑,他沉着声音命令道:“传令下去,红帐不再随营!”
那军医已是白发老者,却也来的缓慢。
将士们一听撤退的号令,立即变得有章法起来,除了押运粮草的,前面的军队几近是快跑着行进。
实在围在帐中和帐外闻声此事的人很多,现在副将发话,也只得唯诺应对“不敢”,但出了营帐,纷繁忍不住议论此事,两军对峙,主将俄然暴死,虎帐中又不知混进了多少特工,岂不是随时有丧命的伤害?
他也没有通报,直接掀帘而入,只见桌上两个酒杯胡乱放着,赵青山横躺在桌子旁,眼下发黑的短长,贰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叫了几声,都是毫无回应,刘庶大感不妙,上前一探鼻息,脑筋大震,只觉满身气血都在倒流,他颤抖着退后几步,不谨慎撞到了矮几,噗通一声,在夜里格外心惊。
兵士在副将的眼神威慑下,将那大声喊冤的老军医拖了出去。
若传出去,军中士气必然大乱,转念一想,对着兵士道:“军医老眼昏花口出乱言,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兵士恭敬答道:“尚未歇息。”
他在帐外几步前愣住,向在内里守营的兵士问道:“赵将军还未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