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火势冲天,浓烟滚滚,但百里焉不但没被逼出来,反而竟从内里将窗子全数关死,景泰道:“此人的确是倔驴!”
百里焉只点了点头。
“那就好,就这个。”
秦筝瞪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跟上他。”
景泰用衣袖抹了一把脸道:“看来你还得另想体例。”
百里焉正坐在赌桌一头,穿戴紫色外套,显得精力盎然,明显是战无不堪的模样。坐在他劈面的人愁眉苦脸的数着赌台上的银子,不一会又开一局,百里焉拿起骰盅,在耳边大力晃了几圈,悄悄放在桌上,拿眼表示对方先猜,四周的人起哄道:“猜大!猜大!”对方挠着头想了半天,仿佛口吐珍珠般道:“我猜――小!”
秦筝从袖子里拿出火石,当场拣了一些干草,扑灭后直接朝茅草屋抛去,草屋半面墙顿时起火,景泰大呼道:“你不怕真烧死他?”
秦筝却摇了点头,“状元签?”
三张“王”牌,百里焉一愣,手中的牌一松全都掉了下来,四周看热烈的人纷繁感喟抱怨,百里焉神采阴冷,愣了好一会,蹭的站起来大步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