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甲子大惊之下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又有人语重心长道:“不错,人身在六合之间,当以忠义为本,我们本都是璟国旧臣,岂能不思报国恩,这里的大多数人都受过璟国国君的知遇之恩,现在自当秉忠良护国之志,司马超乱施军令,狡猾多奸,屡失民气,苏晋最得民气,而这份民气可倾天下啊,正统,万众归一啊。”
这个军报如晴空轰隆,帐中世人俱是大惊,此中一人道:“多年来韩王同一各部,威名大显,只要这个赤鹰小部没有归降,垂垂也只能任其自主生长,赤鹰的统领高遂一向暗含野心,但多战疲软,客岁已经和我们达成和议,本日为何俄然违背左券,攻击我子都?”
在场之人多体味韩执的脾气,此中一人猛地对赵甲子使了眼色,他却恍若未觉,双目炯炯的盯着韩执,韩执看了看他,并未说话,反而走下了台阶,到他身前缓缓道:“本王做的决定,何时要与你解释?”
“高遂为何情愿互助苏晋?”
“敢问韩王。”只见赵甲子拖着血肉恍惚的下半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他不顾世人的目光,也不可礼,直挺挺道:“本日韩王为何故身挡箭,救下使者秦筝?”
韩执道:“好处所趋,无而不往,多年来高遂屈于我部之下,只能带领族人退至西南甘贫之地,现在跟了苏晋,所得之利必然比现在多,他日苏晋如果做了天子,他就更有得赚了。”
有人开了腔,当即有人拥戴道:“部属也分歧意,须知我们攻陷九寨就是为了篡夺御州,现在岂能半途而废?”
“在这个机会,除了他另有谁有如此动机,如此才气?”
他开口扣问道:“与苏晋缔盟之事你们如何对待?”
“那我们就先除苏晋,再斩司马超,为韩王打扫统统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