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泰拉了拉秦筝道:“别往前走了,我们快出去吧。”
话音刚落,大雨如同滂湃般灌溉下来,直将那浓稠密密的登山虎灌的矮了一大截,三人只得另觅躲雨的处所,景泰扒开身边的波折,指着一边的石柱道:“那前面能够躲雨,脚下谨慎些。”
那目光仿佛早就看破舒窈的腹中语般,舒窈也不再犹疑,问道:“说实话,这些日子打仗下来,总觉你凡事率性萧洒,大而化之,但对秦mm的照顾却格外细心体贴,这对一个男人来讲,真的很可贵。”
待到了石柱,那前面竟有一处狭小的洞口,三人皆是惊奇,沿着洞口向里走去,只觉越来越窄,氛围也变得淡薄起来,本是找一个躲雨之处,但三人都有了猎奇之心,不免沿着洞口越走越远。
她神情有些灰败,又道:“我晓得她并非故交,只不过人就是如许。”她自嘲道:“都喜好自欺欺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