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
想一想那天苗天机被我苦苦相逼索要苗寨“黑幕”,最后这厮抵挡不住竟然不得不“逃之夭夭”,我就感觉非常利落……
荣幸的人儿是我就好,其他?管他呢!
我对苗天机的印象不错,几天前能和他熟谙做朋友已是幸事,哪想到竟然还能和他做师兄弟?
苗天机是故意灵之能,或许也能昏黄瞻望,但如果说能这么切确到我那天当时拜谁为师――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徒弟?”我愣了一下――苗天机也称掌门大报酬徒弟,这么说――“天机大哥!看来我们成师兄弟了啊!哈哈哈……”
“啊!是天机大哥!”待这货一稳身形,来人可不就是那天在小树林偶遇的苗天机?“天机大哥!你来这里是――呃!?莫非你也是徒弟的弟子?”
掌门徒弟能……
“你叫我九师兄吧!”苗天机伸脱手掌压了压,打断了我的话道,“我是徒弟的第九个弟子!嘿嘿,你没来之前我最小,大师都叫我小师弟!哈哈哈,现在‘小师弟’的名誉称呼属于你的了!哈哈哈……”
拜师典礼很简朴,掌门徒弟只是让我磕了九个响头,让苗总做了个见证,我们的拜师典礼就算理成了。
我是关门弟子――徒弟的最后一个弟子――把门都关上了,如何还能够再收弟子?关门弟子可不就是最小的弟子么?
并且这也是为甚么我和苗总出去时没有看到任何值班弟子,却本来这厮跑去查质料去了。
我靠!我刚要四周搜猎,却听门口处有人喊我――来人脚步很快,声至人至。
呃!好熟谙的声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