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酒气问了句:“你叫甚么名字?”
“有甚么辨别吗?”
“我来的时候在楼下躺着睡着了,方才醒了,仿佛并没醉的很短长。”宁谧照实答复。
宁谧往他表示的沙发看了一眼,有些踌躇。
“桌子上。”
做醒酒汤本来是一句想要逃开他的遁词,没想他当真起来要喝。
“好孩子,”老爷子忍不住夸奖,看向李玥说,“越大越懂事了。”
“酒还没醒吗?”
“你想要甚么好处?”
一下、两下、三下……
手腕已经被他顺势反拉住。力道不轻不重,还带着几丝和顺。
他的手掌刻薄粗粝,带着薄薄的茧子,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模糊可见。如果真较量起来,等闲就能够把宁谧的手臂折断。但是明显他并没有这个动机。
她站在门外踌躇了半晌,敲拍门。
她一愣,忍不住往他下三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