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
年与江微眯起眼睛,思疑地扫了一眼床上的人:抑或是你们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年与江只是一个被操纵的东西?
年与江悄悄咬牙骂了一声,“砰!”一个重重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而上身穿的一件粉色滚边衬衣也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将扣子悉数解开,若不是怀里一向念念不忘地抱着枕头,还不晓得会如何!
“唔……不要……”年与江的这番行动终究让百合起了反应,她皱起眉哼了一声,本能地去推身上压迫着本身的东西。
“唔……好热,热死了!”
双臂将他缠得更紧了,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五花大绑地缠绕了起来。
顾不上了!
真是个孝敬懂事的乖女儿!
这么多年宦海上的摸爬滚打,他身边底子不乏一些主动奉上门来的莺莺燕燕。偶然候即便对那些妖娆娇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但常常碍于要“诚恳感激”下级带领的“安排”,不得不假戏真做。
深呼吸一口气,瞥眼看到身边熟睡的女人,心俄然不受按捺地狂跳起来。
“小妖精,怪不得我!”低低地吼了一句,他大手从她身上里抽出来,一把扒开她挡在面前的停滞物,俯身略有些奖惩性地咬上她......
春梦?
年与江烦躁地解开衬衣的第三个纽扣,泛着红晕的脸阴沉了下去,眸子里放射出伤害的信号。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爹,happybirthday!”
就如许,衣服已经完整敞开,四仰八叉地平躺了起来。嘴里嘤咛一声,伸手在中间胡乱摸起来。
呵,好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
不可,就算我年与江有需有欲,也不能在她昏醉的时候!上一次起码她是展开眼睛主动投怀送抱,这一次……不,不可!本身必须分开这里!
不晓得是因为俄然生出来的一股被戏弄以后的气恼,还是因为中间的人让他没法正视,年与江愈发感觉口干舌燥,似是在鼓励他去好好地奖惩这个丫头,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和雨霏一起给本身下套!
年与江的脑筋“嗡”得一声,气得牙痒痒:这丫头想做甚么?
年与江想起了几个月前带她回家的阿谁早晨,烦恼地闭上眼,撤销了弃她而去的动机!
一刹时,他统统的哑忍与内心挣扎十足土崩崩溃,认识里残存的明智完整被摧毁了。
很较着,这是雨霏那丫头一手策划的!那甄百合呢?就这么轻易被本身的好姐妹算计?抑或是……
熟谙的字体,不是江雨霏阿谁丫头又会是谁呢?开端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年与江皱了皱眉,敢情这丫头觉得本身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