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洗完了吗?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百合赶紧摆脱他,单腿蹦着走向浴室。
这一次,他没有让本身踌躇太久。
不晓得已经甚么时候了,持续被他折磨了三回,在她的告饶下,他才罢休,他如何会有那么强的体力呢?
他将她的羞怯尽收眼底,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热吻覆盖了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年与江听到她的声音,捻灭了手里的烟,指了指床上的衣服:“刚才用洗衣机简朴地把你的衣服洗了下,这里只要我的衣服,你先穿上吧,明天出去给你买!”
“真不识好歹,我这不是看你受伤不便利吗?”年与江拉住她的胳膊,险恶地笑着逼近了她。
被他折腾得出了几身的汗水,黏糊糊的,加上上面传来的模糊痛意,她现在急需一个热水澡,洗去这浑身爱的余味。
“我难受......”百合不由捂住嘴,怕本身会失声尖叫。
银色的月色,暖暖的灯光,两颗已经没有间隔的心,相互心照不宣地相互信赖着,相互爱着,相互讨取着,亦相互赐与着,一同吹奏着大家间最唯美的爱情赞歌。
那么,他会不会是她最后一个男人呢?
不远处,能够看到玄色的海面上,层层叠叠涌上来的红色浪花,一层又一层,透着奥秘的美。
百合醒来的时候,闻声了窗别传出去的模糊约约的海水彭湃的声音。展开眼,房间里的灯已经关掉,身边的位置空空的。瞧着本身身上盖的薄被,她的内心滑过一阵暖流。那样一个强势的男人,也有和顺的时候,也有体贴的时候。
“有身?”年与江微微一愣,随即笑了开来,“我比较喜好儿子,你如果生不出儿子,那就再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手捏着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蹦一跳地走到房间门口,劈面浴室的门嚯得被翻开,年与江腰间围了一条红色浴巾,手里拿着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走了出来。
“快十二点吧,你如何起来了?”年与江走过来,和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脚还疼不疼?来,持续给你冰敷。”
身子上还流着水珠,客堂里没有开灯,浴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辉映着他发丝上一点点滴落的水珠,滑过他精干的上身,带出丝丝含混的气味。
这个丫头,方才都那么密切了,这会倒害臊起来了!
情急之下,她健忘了受伤的脚腕,连连后退两步,痛得她呲牙咧嘴地抬起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