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于,她还想直接将人踹开,但嬴以赫的体型比她结实太多,两人力量差异,她的双腿略微一动就被嬴以赫用力分了开,霸道地往里行动起来。
她不由感觉发急,嬴以赫加诸在她身上的疼痛和过于狠恶彭湃的快感都令这份发急无穷放大。
嬴以赫就是要让她服软,如果她不开口告饶,以嬴以赫的刚强,必然会让她下不了床,更别提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该去东艺上班了。
“你竟然喊他的名字?”嬴以赫降落的嗓音迸出了极其罕见的暴怒之意,充满情|欲的漂亮面庞上显出了骇人的阴霾,额头的青筋鼓起,似被气得不轻。
宋知宁仓促地避开了嬴以赫盯视着她的目光,刚好遗漏了他眼底随后闪现的哀痛,深不见底的哀痛,转眼即逝。
之前她如何就没发明他此人那么喜好倒打一耙呢?
究竟上即便她想,她现在也没体例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面前的嬴以赫比当初对她生机,扇了她一耳光的姑父更加可骇。
宋知宁怒极反笑,冷冷地睨着他,半晌才说,“嬴以赫,你真不要脸。”
她的思惟逐步变得混乱,一会儿想起了孟霖和本身小时候相互帮忙,一会儿便是嬴以赫亲吻于雪茗的画面,一会儿又是嬴以赫和她的新婚之夜,或是他们还没结婚前相恋的点滴……
可她现在就被嬴以赫欺负得浑身难受,那一刹时她真的很想阔别这个男人。
他一边加大了手劲,一边极力压着心中高涨得随时都要爆炸的肝火,瞪着宋知宁的眼神仿佛立即就要把她咬碎,“谁准你喊他的名字?”
宋知宁的身子动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底子没有闻声他的话。
“你、你是不是真的、真的想弄死我?”宋知宁抓着嬴以赫的胳膊,指甲早已陷进他的皮肉里,却不管她如何掐,嬴以赫都像魇着了似的,不为所动。
但嬴以赫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和另一只掐着她肩膀的手一同使力,硬是把人掰疼,让她回转过甚来看着本身,“你既然爱的人是他,当初为甚么承诺嫁给我?”
恍忽间,不知如何的,脑海里俄然闪现出孟霖今晚吵嚷着要找嬴以赫算账的模样,他说不准嬴以赫欺负她。
“嬴以赫、嬴以赫……以赫、以赫……别如许、别……以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