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嬴以赫将近吻上她的时候,她的视野又扫到那片袖子上的唇印,顷刻惊醒,猛地扭开了头,刚好避开了嬴以赫要落下来的吻。
在这过程中,她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嬴以赫也没有朝她看上一眼,只是背靠着沙发,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不晓得在想些甚么。
嬴以赫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宋知宁的脸,精美娇柔的容颜上没有了常日里的笑容,仿佛流暴露一股压抑感,对他而言,却还是充满了引诱力。
把人安设好后,宋知宁没有过量逗留,回身就走进了浴室,把手上的药油洗掉。
会是因为气他喝酒,摔伤了腿这件事吗?
嬴以赫听任她的行动,没有制止她,也没有主动共同,低垂的眼眸里结着厚重的冰霜,整小我有些入迷的模样。
他不明白为甚么这个女人能给他一鞭子的同时又要给他这些糖,她既然已经承认内心的人不是他,还哀告他放她自在,一副巴不得分开他身边的模样,又为甚么要在乎他伤没伤到,伤了那里,还要替他医治。
几近满身赤裸着坐在沙发上的嬴以赫,除了两只眼睛仍然睁着,呼吸还在,身材倒是一动不动地倚在沙发上,由着一样对这副大多数女人看了都会脸红心跳的场景无动于衷的宋知宁给他查抄腿部的伤处,持续替他按摩,揉着摔伤以后积了淤青的部分。
“比如――”宋知宁眨了眨秋水般的眸子,脸上的笑容更加光辉,但心底深处却越来越冷,像是破了一个很大的口儿,北风直入,破坏的处所永久都没有体例再修复回本来的模样。
闻言,嬴以赫皱紧了眉头,冷硬的嗓音果断地说道,“我不会窜改主张。”
宋知宁看他没有发难,心底微微松了口气,持续伸手解着他那件白衬衫上的扣子。
颠末一段时候的歇息,又有宋知宁替他按摩,为他舒筋活络,他已经能站稳身材,只是酒意还没有完整褪去,脑袋另有些昏昏沉沉的,四肢也有点乏力,但也不至于满身重量都压到宋知宁的身上,是以宋知宁扛着他大半个身材,并没有寸步难行,花了一小会儿工夫就把他运到了床上。
炙热的气味很快拂到了宋知宁的脸边,烫得她指尖一抖,眼睫毛也跟着抖了几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嬴以赫逐步放大的漂亮面庞。
见她遁藏,嬴以赫还带着酒意的眼神刹时暗淡,随即披收回冷意,身材生硬地绷直在沙发上,没有再有进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