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摸了摸孙女的头发,高氏只幽幽叹了口气。
周暄低了头,没有接话。
对一个女人而言,及笄无疑是她人生中非常首要的时候。虽说今次环境特别,但杨氏对女儿仍有惭愧,承诺女儿,今后必然补上。
不过,更多时候,是高氏让周暄帮手钞缮经文,或是干脆让她给高氏念佛。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八,周暄的十五岁生辰。因为还在孝中,就没有筹办。只一家人简朴吃个饭。
“祖母见过她吗?我是说阿谁祖母顾氏……”周暄俄然问道。
这场争斗,能够说是她赢了,可她却不见得有多高兴。
周一柱晓得,母亲在和舅母筹议,想让姐姐和表哥的婚事前暗里定下来,等将来出了孝就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