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想再度看了眼薛纬霖,抱住了巧克力,笑眯眯地,“感谢阮大夫妈妈!”然后转头高兴地奉告宁至谦,“爸爸,我是阮大夫妈妈的心上人啊,她不讨厌我呢!”
“……”阮流筝被问得哑口无言。
宁想俄然想起了甚么,跑返来又问,“对了,萧二伯要我问您一个题目。”
“我问错了吗?爸爸?”宁想摸着小脑袋,利诱地问。
宁想这半大不小的小子,一半天还没闹明白大人之间错综庞大的干系。
薛纬霖大笑,“流筝,问你呢?”
“乖啊!现在他叫小念了!可听话了,再也不咬我了。”宁想把手背伸给阮流筝看。
宁想一脸当真,“阮大夫妈妈……”宁想终究找到了合适他的叫法,“那到底甚么叫心上人啊……”
他之前不晓得阮流筝也来了,乍一见,眼睛亮了亮,刚想叫甚么,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