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你的床头如何会有铁雕栏?”
江寒哼笑一声“你昨晚夜闯顾总的办公室,如果有所收成,你早就分开这里了。”
江寒一条腿立即横住,压抑住梁邵不循分的腿,对着梁邵嘲笑“我这根如果废了,如何干你?”
“你要干甚么?”梁邵被他压得转动不得,只无能吼。
“可我说的必定不是阿谁睡...”梁邵对于昨夜的影象没有涓滴的印象,仍旧做最后的挣扎:死不承认!
“你丫的,老子要杀了你!我必然会杀了你!”梁邵扯着喉咙大喊。
江寒倒也不恼,反而大声的笑笑“我就是想让你欠我情面。”
江寒食指在梁邵胸前凹下去的那颗明珠上打转,听到梁邵在骂本身的刹时,狠狠地揪了一下这一颗。
“滚。”
略带嘲弄调侃的笃定语气,让梁邵心中“噌”的窜起一股知名火“我求你是不太能够了,我建议你公事公办,省的我还欠你情面。”
是一首老歌,很老很老的歌。
“你个变态。”
梁邵声音很大声,胸口起伏很大,仿佛很活力。
浴室的水流冲刷着地砖的声音很大,浴室内的人,并没有关门。
“操,你个变|态。”
一只手抚上那颗,悄悄揉捻,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摩挲,激发梁邵一阵颤栗。
两句清楚的对话,听得梁邵两脸懵逼。江寒敏捷的按下停息。对着梁邵笑的很对劲“这下你信了吧。”
如果身上受伤,梁邵再疼都不会说出一个字的,但是这个疼,和阿谁疼,实在是...天壤之别。
梁邵身子一凛,他觉得本身已经做得□□无缝了,连监控画面都撤的一干二净,想不到还是被江寒发明了,干脆,梁邵也不再兜圈子“为甚么不向顾城泽告密我?”
看他身上的疤痕就晓得他这些年苦是吃了很多,连这类药物都免疫了,可见他之前喝了多少。
低首吻上梁邵的唇,舔舐,啃咬。奖惩梁邵闭紧的嘴唇。
梁邵别过了头,算是默许了江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