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曲意璇羞愤得红了脸,睁大眼睛瞪着戚方溯,她身材颤抖着说不出话。
早晨十点多曲意璇才回到戚方溯的别墅,寒夏季候,天空中纷繁扬扬飘起雪花,偌大的屋子里空荡荡的一小我都没有,翻开门时都能闻声风声穿堂而过,曲意璇蹙眉,不对劲,戚管家和仆人们都去那里了?
八年了,他好不轻易逼她返国,哪怕对她的恨有增无减,但只要人还在身边,但是下午他和曲母在商定的地点等不到她,打了无数电话也不通,那一刻戚方溯没法描述本身内心的发急感,就如同八年前得知她不告而别去了外洋一样。
他想到曲意璇是不是找了楼珏迹这个下家,今后再也不会返来了,也或许曲意璇逃到了外洋……等等能够性他都想了,所幸曲意璇回家了。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仓猝的脚步声,曲意璇警戒地转头,只见戚方溯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他的风衣外套挂在臂弯上,身上只穿戴薄弱的衬衣,领带扯开了,头发微乱,眉宇中和肩膀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白雪,男人狼狈略显疲态的模样辨别于他常日的不苟谈笑,让曲意璇莫名感觉戚方溯有了点人间炊火的实在感。
戚方溯难以禁止胸腔中翻涌的情感,不给曲意璇辩白的余地,他拽住曲意璇的胳膊用力把人甩在沙发上,继而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戚方溯勾唇嘲笑着,贴在曲意璇耳边调侃又邪佞道:“曲意璇,我说你如何这么贱呢!你把那层膜再修补一次,还能够卖个好代价,我给你一千万如何样?”
“别走。”戚方溯气味炽热低低地在曲意璇耳边说,他更加收紧手臂,俯身把脑袋深深埋在曲意璇的脖子里,接收着女人身上曾让他一度沉湎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