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衣裳,各种药材不必多说,带去的人更是得好好考虑一下。
“依谨之看,这太子之位,终究会落到何人身上?”
容夏踌躇了一下,没有答复。
“万安县?”定阳侯自语一声,而后叹了口点头道:“荆州偏僻,怕是贫寒啊!”
王妈妈看着老夫人一色三变的面庞,颤颤地低下头去,紧闭上了嘴巴。
裴谨之点头,淡声道:“只要一家安然,自有再见之日。”
乔素兰让她近得前来,拉着她的手,带着笑意对着中间的兆氏道:“母亲看看,这丫头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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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很远。”
三人热热烈闹似在说着甚么,容夏普一进屋,兆氏和海氏便看了过来。两人在内心齐齐打了肺儿,但见面前这位少女,明白多姿如三月春光,浑身高低都透出股楚楚之色,让人见了便不由升起我见犹怜之感,端是个不成多得的斑斓才子。
裴谨之点头,淡淡地说道:“大皇子脾气莽直有勇无谋,素不为天子和朝臣所喜,三皇子虽聪明过人,但毕竟还未成年,并且皇上如本春秋鼎盛,他身材又夙来健旺,怕是另有十几年好活的,现在两派为着立储一事把全部朝廷闹的乌烟瘴气,皇上怕是要恼的!”
二少夫人有身的动静像是一阵风样顷刻间传遍了全部侯府。
容夏点头,非常萌地喃喃道:“县太爷不是那种山羊胡子,看起来就像是地主老财的人吗?”
裴谨之点头,做出副严厉嘴脸,逗她道:“少爷不像吗?”
往好了说是为了国柞延绵,往不好了说,不就是你们盼着朕早点死好把位置让出来吗?
申氏听了这话感觉特别特别的堵心,因着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她一向都感觉裴谨之不是裴家的孩子,是他娘韩氏被人奸。污后生下的孽子,以是格外的不待见他,感觉他污了裴家洁净的血脉,而现在,这个肮脏的血脉又要持续持续下去,申氏只要想一想,就感觉特别恶心。
“以是谨之有一事,相求与伯父。”
“阿夏想跟少爷一起吗?”裴谨之反问道。
“万安县地处偏僻,路途更是颠簸不便。素兰有身不易,还是留在家中为好。今后还请伯父多多顾问于她。”
“你一会儿开了库房,从我的嫁奁长挑两件贵重的给她送去,也算尽了我这个做大嫂的一番情意。”
“这自是该当。”定阳侯笑着说道:“只可惜不敢巧,你下月便要到差,怕是再见面时,连孩子都很大了。”
“不错!此时还是暂避为好啊。”定阳侯点点头,脸上却透暴露一股子萧索,只听其叹道:“只是可惜太子了……”
“恩,阿夏来了,快起来!”乔素兰一改昔日的冷酷,非常亲热的对着容夏说道。
裴谨之身边最得力的何安一家自是要跟着的。除此以外,另有两个厨娘,四个粗使下人,十几位护院,当然另有一个裴谨之点名要求跟着的,让乔素兰感觉非常非常碍眼的人物。
兆氏听了女儿的话,脸上却暴露不成置否的神采,点头低声道:“难说、难说啊……”
“你晓得个甚么,你二嫂嘴上谦善,实在心气可高了呢,便是垂教员的海氏怕都没有被她看在眼里。”兆氏生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那也是极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