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太子妃娘娘另有小公主她们如何样了?”容夏想起远在都城的太子妃不免有些记念的说道。太子妃对她很好,何况容夏又亲身照顾了小公主那样长的时候,早就对那孩子生出了很多豪情,此时想起甚是惦记。
裴谨之尝了一口红豆粥,顷刻一股子豆香味冲进了口腔中,浓烈醇厚,好吃的不得了。裴谨之有些舒畅的眯了眯眼睛,容夏把已经卷好的张鸡蛋灌饼放在他身前的托盘上:“内里涂了一种甜辣酱,是本年新腌制的,少爷您尝尝看哦!”
容夏在裴谨之面前被人一口一个的“容娘子”的叫着,还相公相公的,顿时难堪的不得了。但是一旁的裴谨之却非常天然的往下接话道:“这位便是刘嫂子了吧,常听我家娘子提起你对她的照顾,谨之在这里多谢了。”说罢,还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刘嫂子见如此俊美气质高华的男人,对本身这般礼遇,内心头顿时是心花怒放,连道:不敢。又直言对着裴谨之一顿夸奖容夏,直把容夏夸成了一朵通红的喇叭花。
容夏想了想,本身拿起两串儿,出去找裴谨之了。
野葡萄酒喝起了酸酸甜甜的一股子果香味,不过说到底还是酒类,裴谨之喝了整整一坛,此时不免有些上头,容夏服侍他洗漱换衣后,便把人往被窝内里一塞。裴谨之闭着眼睛,很快便睡了畴昔。容夏看着他又瘦了很多的脸颊,晓得他这些日子忙的辛苦,内心不免有些心疼,决定这几日定要做几顿好吃的,给他好好补补。
“啊?不,那倒不是。”容夏摇了点头。
两人观光完村落风景又回了家中。闲来无事,容夏想起前些天有人送来过半筐山查,便起了做糖葫芦的设法。说做就做,容夏和着金花银花开端遴选山查,熬制糖衣。糖葫芦的做法实在非常的简朴,容夏几人只要了半天工夫便做出了五十串糖葫芦。
服侍这位大老爷净了手后,容夏突发奇想俄然傻兮兮地问道:“少爷你说,我多多做些糖葫芦,把它们拿那县城里去卖,应当会很有很多人买吧!”
裴谨之见容夏一小我在那边吃的正欢,又看了看本技艺内心被强行塞过来的糖葫芦,微微皱了皱眉,到底还是伸开嘴,尝了一口,山查的味道实在是很冲的,但是煮熟了的山查和着蜜糖混在一起,不但没了冲鼻的酸涩味,反而非常的爽口。
“少爷不会死的。”容夏完整没了笑意,低下头闷声道。
次日天明,容夏一大早便起来了,先是到鸡圈那边看了一眼,给恭喜和发财喂了兑着奶的大骨头,这才回了厨房洗手开端做早餐。裴谨之说过,本日是沐休不消到衙门去“上班”恰是可贵的歇息日。容夏早餐煮了红豆粥,另有金黄的涂了酱汁和生菜火腿的鸡蛋灌饼。
“你放心吧,皇上非常宠嬖皇太孙,已是把他接在身边亲身抚养教养。对太子妃也非常拂照,下旨封了太子妃为一等亲王妃,每年享禄米三千担。至于小公主,身子骨虽说还是不甚安康,不过与性命倒是无碍的。”
容夏晓得他指的是,这糖葫芦吃起来的模样非常不雅。
“少爷在胡说八道甚么,你如何会死!”容夏嘴角的笑意变浅,皱着眉头道。
裴谨之听得此话,俄然抬开端,看了她一眼道:“如有一天我也死了,阿夏会像太子妃为太子悲伤一样为我悲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