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陶玉儿欣喜抚胸,又道:“澜儿可曾说过,他下一步有何打算?”
“不过山下那些人想要的,可不是我手中的红莲盏。”陶玉儿道。
城中百姓并未感觉有何非常,毕竟豆腐坊遭了此等变故,搬出去也是理所该当,不然那丧芥蒂狂之徒还不知要做出甚么事,只是可惜了好好一个女人。
“不知啊……”陶玉儿啧啧,“我猜八成是有,毕竟这是他此行最大的目标。”
陶玉儿看着他:“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
萧澜没有再说话。
“那处暗室,可不像是外人能擅闯的模样。”陶玉儿点头。
那就是环境正在越来越坏?萧澜低头看了眼怀中人,眼底有些担忧。
陆诘问:“你做甚么?”
将统统都安排安妥后,陆追方才回了一趟青苍山。
“怪不得。”陆追道,“那冥月墓中的红莲盏,夫人可知是去了那边?”
萧澜被惊了一跳,本能一把捂住他的嘴,为何这么大的声音。
陆追依言照做。
“又是这一桶黑漆漆的水。”萧澜想翻开窗户透透药味,却又感觉陆追或许会着凉,因而只好又坐了归去,道:“手给我。”
萧澜无法道:“恰好借机出来透透气,他今晚忙着风骚欢愉,该当也不会做甚么闲事。”
“先前有过吗?”萧澜又问。
陶玉儿一听便头疼:“你莫要奉告我,澜儿当真连他都下得去手。”
“你看起来像是涓滴也未将本身的毒放在心上。”萧澜哭笑不得。
陆追:“……”
“那就对了。”陶玉儿道,“你离家时年事尚谨慎智未熟,只怕是你爹担忧你会误入歧途,也脑筋发热想翻开冥月墓,故而干脆将真正的奥妙隐而不言,那样即便你拿到了红莲盏想违逆父命,也入不了主墓穴。”
陆追点头:“可它的确非我所取。”
两日以后,陆追安排朝暮崖的人扮成村夫,对外只称是闻讯前来的姚家远亲,将那一家三口人都接出城,前去滇南姚小桃的夫家小镇上暂避。
陆追无辜与他对视。
“无碍就好。”陶玉儿道,“那快去屋里歇一阵吧,这两天也累了。”
陆追惨叫出声。
萧澜道:“我让你说话了吗?”
陆追道:“中毒了,总该有些非常。”
“那里还用等将来,她早就已经疯了。”陶玉儿点头。
萧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