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伟抬眼凝睇头顶的夜空，幽远广袤，深不见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好，我帮你。”
他刚进门，就闻声祝三元在房间里打电话，声音很大。
“恕我无可奉告。”梁健一收起手机，“呶，证据确实，不准耍赖。”
梁健一把枕边的手机拿出来，按了播放键，祝三元刚才的宣言在手机里反复着。
而他清楚地记得，几周前的一个早晨，他和邱楚嫣一起见客户返来的路上，在碧泽湖边漫步。
他巴望那种暖和，巴望那种随便，巴望那种朴实却实在的感情，不经任何砥砺和润色，就那样逼真地摆在面前。
赵佳伟眨了眨眼，“你是不是有些神颠末敏了？”
邱楚嫣笑了笑，“健一，他们对我很客气，包含董事长，对我的态度也相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