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曹笑东一起分开假贷中间，一起上我一向捏紧拳头尽力在内心劝本身要淡定，不要一个忍不住，把这个跟我没完没了、唠唠叨叨一起的房东暴打一顿。
“你这里都有甚么停业？”
不是吧！鬼差大人做柜台办事员？他们平时在人间不是不说话的么？莫非这个假贷中间是阳间官方性子的！？
比高利贷还狠！不过他说的扣除寿命是真的能扣除人的阳寿么？
“存款停业，一年寿命可贷现款五万，最耐久限两年期，利钱两倍翻滚，过期不还寿命抵现；增寿停业，现金采办寿命，一年三百万”。
“这不是乐天小掌柜么！”
走进歇息室，只见一排排真皮沙发上坐满了正低头玩手机等候的人，歇息室里有男有女，都是在省会乃至全省名声清脆的人，他们中有衣冠楚楚的商界财主，丰年青妖媚的大族太太，也有耄耋之年的文艺大师，纸人拍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墙上的布告牌：WIFI暗码：dami250。
“房东大人，你的寿命还剩多少年？”我扯了扯看傻眼的曹笑东。
分开了沉闷的歇息室，我在纸人的带领下前去办理柜台前。
每隔几分钟，就会有一名纸人排闼出去，纸人来到坐在沙发上的客户身前鞠躬、伸手，表示客人跟着它前去柜台。
……
“得得得，那就扣吧！”男人一脸无所谓地叼起一根烟。
见对方跟曹笑东说的差未几，我正策画要不要拿几年寿命出来尝试一下，却听到右手边一人哭丧着脸要求道“小兄弟，你行行好，给我再脱期几天时候，给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必然把钱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