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谕,连温言都惊了,她觉得佩颜再张狂,大王将她禁足便可,竟然被充了军妓?温言下认识地用手抚了抚胸口,连讨情的话都不敢说出口了。
佩颜却并未坐下,她度量着琵琶,对着耶龙亿深深施了一礼,媚声说道:“才子佩颜,拜见大王。”
“的确荒唐,”耶龙亿终究忍不住拍案而起,“这人间倾慕孤的女子岂止你一个,难不成每一个都要纳进宫里?你竟敢一而再地如此冲犯,这宫里你决然是不能留了。”
温言轻声谢过大王,也便落座了,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沉默不言。
“自那晚恩露殿与大王别离,奴家甚是驰念大王,特备了一曲相思曲献于大王,但愿大王喜好。”佩颜说着,半抬着头,目光流转,看着耶龙亿。
“看来那夜,孤是白白召见你了,训戒你的话竟半点没有听进内心。”耶龙亿的声音峻厉冷酷。
耶龙亿也抬眼望了望天空,悄悄一笑,“如果下了雪,我陪你去骑马可好?”
温言闻言,的确如同得了特赦令,忙起家拜过大王,王后,退了下去。
待听到宫人通传之声,佩颜第一个起了身,满脸都是粉饰不住的忧色,夏至倾扫了一眼,也是不动声色地起了身,带着笑意看着从殿外走出去的耶龙亿。
“明日,孤便派人送你去虎帐,你便充个军妓,服侍孤的亲兵侍卫罢。”耶龙亿最后冷冷道。
佩颜这话说得含混,她只说在恩露殿别离,倒是叫不明以是的人免不了会错了意。夏至聆听着,内心一紧,只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面上却还是保持着波澜不惊的神采。
固然佩颜挣扎着哭喊着,却还是被侍卫带了下去。
军妓?佩颜听了,瘫坐在地上,耶龙亿的狠辣绝情,完整出乎她的料想,她总觉得本身能够引诱得他为本身动心,最后却败得惨烈。
“同意何事?”耶龙亿当即警悟地看了看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