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身孕,今后这礼节便免了。”耶龙诚一手扶起李芳姿,淡淡道。
古敏出嫁前夕,夏至倾拉着古敏,说了半宿的梯己话,叮嘱着古敏嫁为人妇后的糊口,以及这么多年来二人相伴的情义。
“嗯,”耶龙亿应了声,“这类事你看着安排便可。”
“这也没甚么,温言本来就是才子,若不是大王对王后情深意重,不肯再纳新人,温言现在也不过是芸芸后宫里的此中之一罢了,便是浅显人家,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现在得王爷看重,娶为王妃,已是造化,又如何好为了一己之私,让王爷断了子嗣呢?”温言语气不疾不徐,句句出自至心。
“你另有勋儿和泽儿,我们会一向陪着你,倾儿,莫要总去想那些哀痛之事。”耶龙亿沉声说道,他的话语老是叫人听了感到莫名放心。
“可贵你识大抵,见你安好本宫也便放心了。”夏至倾拉着温言坐下。
待回了凝慈宫,耶龙亿见倾儿面色忧戚,知是不舍古敏,却也不知如何安抚才好,只将她悄悄拥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孩子那般悄悄晃着。
夏至倾看了一遍,细细探听了这些人家事,媒婆常日里巧舌如簧,见了国色天香威仪端庄的夏至倾,也不由得严峻的口齿不灵。
耶龙诚带着温言分开后,李芳姿这才晓得耶龙诚纳妾的实在目标,他只是想要孩子,对本身并无半点爱意,她终究明白为何从本身有了身孕后,耶龙诚便再未踏入她房间半步。
夜里,夏至倾便将本日古敏选夫一事跟耶龙亿说了。
“都是古敏练习出来的,倒不碍事的。”倾儿轻声应道。
温言的气色看着还好,夏至倾慕里便一安,笑着问道:“这段光阴过得如何?”
夏至倾站在空旷的宫院里,直到古敏的身影消逝在宫门外,这才渐渐转回凝慈宫。
“那便让二叔为温言诊治诊治罢。”倾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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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面,耶龙诚还是带着温言前去僰弩部问医了。
温言从僰弩部返来后,带了好些汤药,这些汤药能调度她的身子,但夏济孝并未包管喝过这些汤药后,便可有身孕,有些女子的不孕是器质性的,没法窜改。
“谢王爷王妃挂记,芳姿统统都好。”李芳姿诚惶诚恐地见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