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啊老四,你说你找谁不好,恰好找这么一个欢场熟行,要不是他看的清局面,一旦陷出来,还不得连骨头带皮都被人给嚼碎了。
“...”
“得嘞,有事打我电话。”
“王哥,你的老弊端又犯了,我们不是地痞,别甚么事都想着用武力,武力是最后的体例。”
“我长的很像肥羊吗?”
王援朝说的一点没错,在苦窑里他半点苦也没吃上,纯粹是度假去的。
“你说甚么!谁哄人了?”
“我不管,我就是爱雯雯,我要跟她结婚!你要把我当兄弟,你就别管我!哪怕她骗我,我也认了……”
庞威眼神害怕,紧紧握住拳头,俄然站起来,目光跃过沈浪肩膀:“雯雯你这是干甚么?”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你二哥。”
沈浪灌了口啤酒,“天底下好女人那么多,你就非得在一棵树吊颈死?你想处工具,我能够让你嫂子帮你先容,她之前在纱厂上班,好女人多得是。”
“饿了,先找处所用饭,我们边吃边聊。”
看到了左手边一个卡座,老四正笨拙地跟张雯靓玩着‘小蜜蜂’,游戏的弄法跟猜拳差未几,翻来覆去就那么两三句话——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左飞飞,右飞飞...
她本来叫张雯靓,最早住在北门,不但是北门老杆子‘昌叔’手底下的头牌蜜斯,还跟昌叔有着密切干系,厥后靠着皮肉买卖发财后,张雯靓就分开北门,在东门买了套房,可才安稳了没几年,就又下海了。
“对了,这勾八女人本年三十九了,要不要我帮你措置一下,让她离你兄弟远点?”
沈浪一摆手,直入主题:“雯雯是吧,今后离我兄弟远点,你要骗谁我不管,骗我兄弟,我不承诺。”
王援朝作为槐城老杆子,仇家不比秃顶刘少,给他当保镳,想不出事都难。
张雯靓勃然大怒,“你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
“下次必然。”
沈浪淡淡一笑,固然他极少混迹在夜总会,但根基知识还是有的,在这个年代敢开口跟人要1000块出台费的陪酒女,非蠢既坏。
一天两次收支夜总会,经理看到沈浪较着一愣,喜笑容开道:“哎哟,老板您又来了...”
沈浪带着陈锦衣就近找了家饭店,炒了几个小菜,开了两瓶啤酒,一边吃一边闲谈。
“你要不嫌弃就叫我一声哥。”
“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