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误闯的死门么?”
玄悯这冷冷酷淡的一句话,当即把反应慢了八个拍的傻子刘冲给惊醒了。
玄悯:“……”
错过了一次绝佳机会,薛闲顿时泄了兴趣,纸皮全部儿都软了,耷拉着脑袋以一副要吊死的模样,挂在玄悯的暗袋口。
玄悯垂目瞥了那纸皮脑袋一眼,感觉这孽障闹归闹,却也不个蠢的:“刘宅旧八门中,西南偏屋位于死门,西北正屋乃开门,东北为生门。”
他愣了半晌,赶快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边抖着身上的泥,一边惊魂不决地看着地上。
他转而一想,又感觉还是本身拖了后腿,给人平增了费事,顿时非常忸捏。也不讲究“扯人裤腰带”分歧君子礼数了,老诚恳合用一根长布条,把刘冲的左手同右脚捆在了一起,边捆还边嘀咕了一句:“获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