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袖子仿佛被刀切了似的,从手肘处齐划一整地断了开来。
“敢问几位官爷,为何不予通行?”江世宁闻言便有些急,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统统保卫俱已惊呆了,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你罢休!”方脸保卫瞪着薛闲。
“正门是药铺,向来繁忙,自家亲眷走动都从后门走,通着后院和宅子。”江世宁解释道。
“你看,我也被传上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手都烂没了,我还是个半瘫,走不了路,受我拖累他们脚程也慢,这时候再让我们原路返回,等走到别的的县城找到大夫开了药方,我估计全部儿就烂在他身上了。”薛闲用那烂得能瞥见白骨的爪子朝玄悯指了指,差点儿戳到玄悯脸上。
“秃驴,放我坐一下。”薛闲趁着江世宁扣门,让玄悯把他放在了石雕上。
门脸很小,并非正门,而是对着窄巷的后门,门两边各蹲着一个圆形石雕,夹着两级石阶。
见没人答复,薛闲咬了咬舌尖,便干脆玩了个大的――
方脸闻言一惊,木愣愣地低头看畴昔,就见薛闲手上正以肉眼可见的架式起了一大片红红的疹子,从手指尖一起往手背上伸展。很快整只手便又红又肿,被手腕上的惨白皮肤一衬,显得格外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