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趴在暗袋口张望了一下,狭道绝顶并非死角,而是有一间不甚起眼的屋子。屋子修得非常吝啬,乍一看像是用来堆放杂物的。但是薛闲却看到,傻子刘冲正怯怯地朝那间屋子退。
从薛闲的角度,刚好从半开的门里窥得了三分气象,顿时被惊了一跳。那门边堆了成山的泛着黄的东西,乍一看是金元宝,再多看两眼就会发明,那底子不是货真价实的金元宝,而是纸折的。
更好笑的是,这刘师爷被玄悯堵了一句,就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看起来,他乃至都没想过能够让刘冲从这屋子里搬出来,再将这走风口堵上。
玄悯:“……”这孽障如何能这么皮?
薛闲看不清他的模样,却直觉这男人跟刘师爷干系不普通。他悄悄用气音问江世宁:“此人是谁?你认不认得?”
“哎哎大师――”刘师爷大抵从没见过这么不把本身当外人的和尚,连声叫着跟过来:“他无妨事的,真的。他是我那不争气的宗子刘冲。自家人,无甚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