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爷的神采顿时便有些绿。明显,在玄悯眼里,他一个县衙师爷,还不如一个傻子。
玄悯:“……”这孽障如何能这么皮?
这傻子看的不是别处,恰是暗袋口。
他说着,还指了指玄悯的腰。
显而易见,这刘冲是个傻子。
薛闲设想了一下,顿时感觉不成言说之处出现不成言说之痛,顿时也顾不上更多了,缩了一只手回暗袋,隔着白麻狠狠掐了秃驴一下,心道:你敢送出去我上天上天都不会放过你!
这类大话说出来,刘师爷本身都有些挂不住,干咳了一声,便想岔开话:“大师说的走风口但是指的这条狭道?”
一间好好的宅院,即便向来轻易积阴的西南角,也不该阴沉成这般模样,这当中实在有古怪。
玄悯语气冷酷:“你厅前着人摆了“曲水入明堂”,这局讲究东西藏风、南北聚气,阴阳两衡。而你这西边倒是个走风口。”
刘师爷面色微变,干笑着开口道:“那处是一间偏房,也是我宅上的,不碍事,不碍事。大师无妨来――嘶,你出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