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镖头......”陈庄低头,神采黯然。
“退下!”洛长安厉声喝道,上来一巴掌重重地甩在陈庄脸上:“童泊还真是御下有方,教出你们这些人来。”
何况,那趟镖是押往凤来楼的!
七公子温雅一笑,手中力道骤减,随后谦恭地放开他的手腕,回身渡到桌前坐下。小二当即上前给他斟满一杯温茶,他举起茶盏,轻抿一口,才道:“这位就是洛总镖头所说的人证?”
“停止!”七公子厉声喝住。
紧接着,陈庄左手又是一掌劈出,直拍七公子后背,这一掌如同排山倒海万马奔腾,七公子足尖点地连连发展,双手负于身后却不出招。
接到号令,陈庄积郁在心的郁结和爬满心头的恨意一块儿堆积在口,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缓缓道来:“五日前,童镖头带领我们一行人押镖,走光临安城城外的时候,镖车因为临安城连日积雪堕入雪中没法进步,车轱轳也被冻裂开来。当时,童镖头叮咛我们先停下,又让我拿着令牌去城里找凤来楼的老板策应。谁知,等我返来的时候,我们一行十三人除了我以外全都被人杀死在雪地里。”
说话间,青栀右手一收,锁在陈庄脖子上的九节鞭已收回击中,锋利地倒刺也稳妥的收进鞭中。
陈庄仇恨地瞪着两人,如火的眸子中迸射出绵长的仇恨,将七公子埋葬此中。他冷哼一声别过甚去,摸了摸脖子不敢再轻举妄动,青栀的九节鞭实在短长,连她都打不过,就更别说七公子了。
“七公子的令牌!”洛长安俄然接道,举脱手中的令牌。
陈庄立在地上不动,软鞭上的倒刺极细极锋利,他梗着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怕本身稍一用力那倒刺就堕入本身的咽喉。
那是谁,敢在临安城截长安镖局的镖?
他顿了顿,声音哽咽,又道:“我在雪地里扒了好久,才将他们的尸首全从雪地里扒出来。凶手真的是好绝的剑法,全数一剑封喉!但是,我却没有找到童镖头的尸身......”陈庄咬着牙才挤出尸身二字,忽地,一拳重重砸在地板上,身形抽动。
“这么说,是不能肯定童镖头是否遇害了。”七公子淡淡一语,却刹时激愤跪倒在地的陈庄。
“来者是客!何况,我不是也没事!”七公子看出她的别扭,温声欣喜她道。
握鞭之人手一怔,当即愣住,恰是青栀。她飞身从梁高低来,落到七公子跟前,道:“公子......”
“这又如何能证明人就是我杀的!”七公子又端起茶杯,淡定自如。不过,冤枉也好诬告也罢,他都不在乎,他只是猎奇,除了他七公子,谁还能如他这般有胆量敢做这类事!
“是,公子!”青栀道。
“还请七公子还回镖箱和童镖头的尸身!”洛长安手持一对青铜弯钩阴沉道,其他三人也蓄势待发,看来本日都是有备而来,他若不交出就不免一战了!
“他杀了我们童镖头!”陈庄咬牙切齿。
“七公子还是想想有甚么遗言要留吧!”洛长安盯着他,七公子正握住他的手腕,他掌中传来绵绵内力将他压抑住,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愤怒。
“是没有找到童镖头的尸身,但是,他的刀......他是决不会放下他手里的刀,除非,除非......”陈庄撇过甚,瞋目圆瞪:“刀在人在,刀断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