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青倒是不晓得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尾巴的,尽管是一脸淡然的走在那家仆身侧,笑着道:“但是先生寻我有事?”迎上了家仆惊奇的目光,穆青脸上的笑意不改,“你腰上系着的门牌我在先生那边瞧见过。”
“太医可说了甚么?”穆鸢笑着问道。
安奴却有些不放心,少年的内心老是感觉自家主子还是当初阿谁小小的一个,是要让人护着的,即使平常时候都是穆青护着安奴,但是那种印象一旦种下就是根深蒂固消逝不去的,安奴也喜好感觉全天下都有好人想要欺负了他家主子。
穆青必然盘算了主张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是这会儿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仍然感觉有些憋闷。
穆青本也就不希冀着从他口中得知甚么事情,不过穆青惯常是个与报酬善的,并且比拟较与别人,穆青更是善待这些主子,因为他很清楚很多时候不起眼的人常常会掌控着更多的动静来源,故而穆青一起上都是好言好语,笑容浅淡,提及话来也不带着颐指气使,倒是让刘府家仆多了很多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