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脸上装出来的稚嫩青色,穆青微微昂首看着乌鲁本,还带着稚气的脸上稀客倒是安静无波:“你为何要灭我的口?”
“拿着,一会儿我们走。”李谦宇回了身,把装了水的袋子扔给穆青,本身则是吹了吹火折子,拿出装了烈酒的羊皮袋,飞身上了房梁。
这话说得让穆青和乌鲁本都是一愣。穆青伸手去拽李谦宇的袖子,却被李谦宇直接反手攥住了手腕。
穆青看着他:“我们都不通辽语。”
在世人还来不及反应时,有十几个带了火的稻草球扔了下来。
乌鲁本仿佛有些惊奇,但是有也了肝火。他虎目圆瞪盯着面前这个只够本身腰般高的小子,微微眯起眼睛,“你这小娃娃胆量倒是大,不过就是爱哄人了些。不晓得你的个头是不是和嘴巴一样硬。”
这动静,是天雷震。
乌鲁本骇然昂首,却看到白衣男人神采冷酷的站在房梁之上,顺手拿着本身身边的稻草,用手上的火折子点着了扔下去。
他长了一张极其都雅的面皮,八分像了母亲袁氏,只要两分像了本身的父皇。这张脸让他利诱了很多人,却也招来很多非议,小时候,不止一次听到有人在背后说他“男生女相,妖孽至极”。袁氏是个极其都雅的女人,但出身不高,只因到处凭借皇后才气堵着护着李谦宇让他安然长大。既是如此,却仍然不能绝了别人的口。
李谦宇嘲笑,回身,拿出了翡翠玉扇用力一击,那看似沉重的锁链便生生被他翻开来。
李谦宇眼睛仍然看着远处的落日:“不能明着会去,密州的事情我不能插手。”
却听那乌鲁本竟是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好好好,你倒是个有骨气的。固然生了副兔爷一样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倒是顺耳得很。”
乌鲁本嘲笑:“我不信。”
乌鲁本瞧这像是信了他们,但是仅仅是出门,站在不远处瞧着罢了。李谦宇懒得理睬他,也没关门,回身时眼中的火气再也止不住。
李谦宇也不管他,看看日头。
穆青倒是一脚把那柄刀子踢开,双手叉腰,很有贩子妇人吵架的架式。
穆青带的酒度数都不低,辛辣的很,几个辽人只感觉眼睛被熏得疼痒难受,疼叫起来。不远处的乌鲁本一惊,正筹办上前,就看到一道火光飞掠而下。着了火的稻草在沾到那些人的一刹时就轰然烧得狠恶通红,顺着被酒湿了的陈迹刹时攀上,那辽人身上顿时尽是火焰,痛叫着在地上打滚。
“草包。”李谦宇带着湿漉漉的穆青,看也不看他直接飞身藏匿到了密林当中。
穆青点点头,他倒是提及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