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孙逸等人见势倒霉,便聚众斗械。孙逸乃至公开抵挡卑职,众目之下暴起,欲要袭杀卑职,激发全军混乱。”
“因而,某体恤周将军辛苦,不忍周将军被狂徒蒙蔽,故而强势带走周将军避嫌,方才有所冲犯。”
邹景山纹丝不动,眼皮都没抬下,对周天为的叱骂充耳不闻。
不待孙逸解释,周海便忍不住冲了出来,向左忠仁急声报告:“左将军,您可要为我们做主!”
周海顿时叫屈,悲忿报告:“左将军,我们皆是第一关隘撤离将士,因被外族铁骑追杀受伤,未能准期返回第二关隘,受孙逸兄弟援救。”“并且,在孙兄弟的主谋下,自外族营地救出周将军,并安然带回第二关隘。但是,邹氏父子这对奸人却因为和孙兄弟的私怨,用心针对孙兄弟,给孙兄弟扣上一个贪功冒进,擅离职守,逃兵叛徒的罪
此番特地返回,孤身一人企图劫营,便足以看出他们之间的交谊。
“今后之事,便如左帅与诸位将军所见。卑职大胆,请左帅明察秋毫,为卑职主持公道,还卑职一介明净。”
说完,邹景山抱拳躬身到底,慎重见礼。
特别是看到孙逸一身染血,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就更忧心忡忡。
邹景山闻言,微微抱拳,随即淡然报告:“回左帅话,事情启事,皆因帅令出关,搜救残兵伤员。”
“邹景山,你做了甚么?”
左忠仁仓猝点头,想要解释,却听周天为破口痛斥:“左忠仁,你个蠢货,瞎了你的狗眼,你看不出来邹景山那奸人在做戏吗?他之言辞,全在颠倒是非,歪曲吵嘴。”
“成果,周将军义勇无双,不忿邹氏父子这对奸人的卑鄙行动,仗义直言,为孙兄弟说了两句公道话。因而,被邹氏父子强势带走。”
樊明宏冷眼旁观了好久,在邹景山的诚心下,不得不走上前来。
周天为被捧了过来,破口痛骂。
“哗!”
“你另有何话说?”左忠仁冷声问道。
邹景山的那一巴掌,但是没有包涵,几近是下了死手,打得孙逸骨断筋折。
“放屁!”
嘎噔!
他扭头看向邹景山,一脸狞色,杀意深沉。
“犬子一心为人族,参军多年,夙来严明律己。得知此事,非常气愤,便欲拘系孙逸,以正军法。”
邹景山和邹子俊则是眉头挑动,神采微凝,闪现些许阴霾。
邹景山顿时一笑:“左将军跟周将军情同手足,如此信赖,邹某深觉得然。但若周将军不信邹某,那么,请拔剑吧,某这项上人头,取走便是!”
“如何?连你也不信老子了吗?”周天为瞪眼痛斥。
左帅等人目睹这一幕,纷繁扣问。
邹景山仓猝抬手喝止,急声道:“周将军受狂徒蒙蔽,对邹某多有曲解,还请左将军明鉴!”
左帅气势昂然,威武不平,凌压满场。
邹景山见状,心头一沉,神采闪现乌青。
现在即便有霞帔疗养,孙逸的伤势也没有完整病愈,只是外伤规复,内伤犹在,并不影响他的行动罢了。
他披盔戴甲,腰佩双刀,现在双手皆按在刀柄上,一脸深沉,环顾全军。
邹景山心头骤沉,神采呆滞,一颗心狼籍如麻。
他环顾全军,随即看向邹景山道:“你且说说,是何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