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佬耷拉着脑袋,“如果甚么好处都没有的话,我何必冒这个风险来当耳目呢,如何说我秃顶佬也是当老迈的人。”
“行了,别啰嗦了,说你的前提吧。”
秃顶佬看着桑塔纳消逝在夜幕中,转头看了一眼怔怔入迷的黑皮,“如果有第三小我晓得的话,结果你内心清楚。”
胡斐将卷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目光定定地看着秃顶佬,“别觉得我的耳目是那么好做的,谁晓得你是不是吹牛皮的,你先把这些环境详细地奉告我,证明你有作我的耳目的资格。”
“甚么生不入公门,死不下天国。”
“我信赖公安也不想看到乱哄哄的场面,只要我们不做得过分度了,他们就会睁一眼闭一眼的。”
胡斐闻言一愣,饶有兴趣地看着秃顶佬,“说吧,你有甚么前提。”
“胡队长,如果我做你的耳目的话,今后有人欺负我了,你是不是会罩着我?”秃顶佬讪讪一笑,“之前我在河西那边混的时候,跟人抢地盘的时候获咎了很多道上的人。”
但是,黑皮一下车,就发明面前一黑,一道黑影从他面前冲过来,拉开车门钻了出来,就着车内的灯光,他一眼发明竟然是方才被推下车的秃顶佬。
“胡队长,这个你放心,我秃顶佬在道上还是有很多朋友的,要论密查动静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胡队长,冷江区也就是河东这边治安要好一些,这边是市委市当局地点地,大师都要收敛一点,不是每小我都有正哥那样有来头的。”
“那甚么胡队长,我也下去了啊。”
“好,那你奉告我河西那边的地盘是如何分的,汽车站的那些窃匪又是谁的部下,另有那些在汽车站混的人有没有差人罩着?”
胡斐用灌音笔将秃顶佬说的这些信息记录下来,这些对他写调研陈述会有很大的帮忙。
“前两天我看电视,内里有句话说得好。”
秃顶佬嘿嘿一笑,“河西那边团体分为三大块,火车站是狗熊的地盘,汽车站是老猫的地盘,从电影院往东那一片都是锤子的地盘……”
“老迈公然贤明啊。”
汽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胡斐把他的手机号奉告了秃顶佬,“记着,有甚么动静必然要第一时候告诉我。”
“当然要有前提了。”
“哦,你另有前提?”
只不过,他留下本身在车上干甚么,跟本身叙一叙同窗之情,别扯淡了,两人当年的同窗之情也就是打了一架罢了,其他的话都没说过几句,更何况现在两人一个是差人,一个是地痞,就没有甚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