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金色头发,海草一样波浪大卷,早已换好活动装,紧身款,胸大腰细,一双白腿晃人眼睛。
陈劲生看着瘦,脱了衣服,满是紧致的肌肉。肩头宽广,连接两排锁骨,胸肌与腹肌排摆列,块状整齐而不夸大,密度恰到好处,一起沿进小腹下方,惹人脸红。
倪迦把杯子递给她。
她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远远看着陈劲生挥动球杆的身影,这类有钱人的文娱项目,她实在赏识不来。
宁懿喝了一半,把杯子放在玻璃桌上,侧目看倪迦一眼,问:
此人如何越来越疯?
倪迦把这个现在带着很多分量的称呼在脑筋里过了一遍,才渐渐开口:“不是你么?”
倪迦被掐的呼吸开端不顺。
倪迦不是没听过比这些刺耳的话。
俊男靓女,二者都个头高挑,这么一看,竟然出奇的登对。
沉默时像一具行尸走肉,整天冷冰冰的,暴躁时,就是铺天盖地的毁灭,她见过他的沙袋,每个月铁链都能断一次,助理要换新。
好一个高朋。
陈劲生缓缓俯下身,眼睛黑似墨,他淡声说:“我觉得,倪蜜斯早都不记得我是谁。”
一旦有豪情掺进,他就立即舍弃。
陈劲生转过身,低头看她。
他拽着她的项链,指间把玩那枚戒指似作打量,看到戒指内圈的nj字母,嘴角要笑不笑的,“倪蜜斯有婚约的人了,还这么浪荡?”
他面不改色,还得空勾起唇角,“不是叫我陈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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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钓我妈。”陈劲生躬下身,伏在她耳边,“钓我。”
高尔夫球场上,几个男人都带了各自的女伴,一边谈笑,一边休闲。
但她又能清楚的感遭到,他是一个有另一面的人。
先生蜜斯,陌生又假惺惺的称呼。
而她存在的意义,不过就是挡住这个穷追不舍的女人。
经理是人精, 立马叫走那女人, 然后求救似的看向倪迦。
倪迦去扯他的手:“你松开!”
倪迦不为他的言语所动,“我如何了?”
说完,倪迦存在感太强,大肚子忍不住多看两眼,俄然有了新发明,“嘿,这女人和宁懿长得还挺像。”
另一顶着大肚腩的男人走过来,笑着打号召,“陈总到了,宁懿都等你半天了。”
倪迦心底一阵动乱,下一秒,倪迦脖子一凉,陈劲生的手直接摸上她的锁骨。
和楚梨完整分歧,她脸不红心不跳,手也不抖,他能感遭到她指甲上的亮钻刮过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刮的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门外,是其他接待蜜斯来叫人,说其他几位老总已经前去高尔夫球场,就等他了,陈劲生点头,那人眼睛缓慢的扫了眼倪迦,便退出去了。
换作平常,倪迦的职业素养会让她规矩陪笑,三言两语化解难堪。
倪迦行动简朴卤莽,她把他外套脱掉,顺手扔在一旁,又去解他里边衬衫的扣子。
一行人各自进歇息室, 倪迦昂首, 尽量降落存在感, 跟在接待步队的最后。
倪迦问:“我能说不吗?”
倪迦嘲笑一声,“你有病是不是?”
倪迦牙缝里挤出一句,“我钓你妈。”
倪迦眉头一皱,“宁蜜斯,你和我说这些合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