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的目光,恨不得每天都剥了我的衣服。”沈奕第一句话便让秦夭夭的耳根红了,她立即抵赖起来,“哪有啊!”
“我怕甚么啊。”秦夭夭实在还没有从上午的肝火中缓过来,不过因为和沈奕的腻歪令她稍稍健忘了被夏航欺负过的郁结,成果现在旧事重提,她当然又再度火冒三丈。
“这叫心胸不轨?”沈奕的面色一沉,单手俄然间钳住秦夭夭的下颌,让二人目光对视,“秦夭夭你变了。”
她身子骨软绵,特别是经心保养后的肤质,真的如同书上说的那般“肤如凝脂”的境地,以是触手光滑,甚而便会让人有持续抚下去的打动。
“你定呗。”秦夭夭瞥了他一眼,倒是没有特别想去的处所,“并且现在我们前提也没那么好,不可就家里吃好了。”
秦夭夭的脸刹时涨红,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小声问了句,“你如何俄然间想到这处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