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波波嘲笑着缩了缩脖颈,顺手递给我一杯豆浆没吱声。
坐进车里,钱龙仍旧像个暴躁狂似的喊叫:“郎朗,你刚才要不拽着我,我指定把那狗篮子脑瓜踢碎。”
我吓了一跳,忙不迭问他:“你特么要干啥?”
杨晨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笑呵呵的说:“狗屁,军哥说现在的人就乐意吃口新奇的,下午我俩从市场买了头活羊,军哥让我搞活动,说凡是来咱家吃烧烤的只要拍照发朋友圈并署名地点,就免费送五串,这不一传十,十传百,全传开了。”
往回走的路上,杨晨给我打电话,说是摊上太忙,问我们有没偶然候畴昔帮手,我一揣摩侯瘸子这个点不必然在麻将馆,明天找他也一样,就答允下来。
杨晨搓了搓鼻子说:“这是第二只,郎朗你先帮手,我打电话再联络几件啤酒。”
侯瘸子奉告我,此人本身开了家小彩印厂,手里绝对不差钱,就是死赖着不给。
卢波波犯愁的递给我一支烟问:“朗哥,连门都进不去,这账咱咋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