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奇妙的设想给瘦子讲了,听了我的话,瘦子立即朝我竖着大拇指说:”我勒个乖乖,不识庐山真脸孔,只缘身在此山中啊,真是人以群分啊,难怪和金偶像是朋友,本来你也是陈偶像啊,这都能想得出来。”
金泽没有答复我,只是俄然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然后将我的脸给抬了起来。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童童的尸身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模糊间看到在童童的尸身前面另有一小我,我没看到此人的长相,就是看到一道影子。
恰是童童,童童还裹着警局的阿谁床单,下巴也确切掉了,以是之前就是他从警局走出来的。
俄然,一道亮光晖映了过来,是一道手电筒的灯光,照到了我的眼上,刺目。
但面前这环境实在是太难解释了,因为车里是空的,没有棺材,底子没处所躲人。
金泽的反应很平平,他只是说:”为甚么不能如许?”
金泽话音刚落,不远处却俄然又响起了一道高冷的声音:”因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全天下统统人能够叛变他,而你不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