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着他的脸,我脑筋里灵光一现,猛的就想到了方琳在日记中提到过的那没有脸的怪叔叔。
路上我忍不住把我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我问方青河,凶手对我们行迹这么体味,有没有需求把我们身上都查抄一遍,制止被他操纵设备监督了。
但是数秒以后,也没听到爆炸声,只是车子的后备箱那俄然传来了嗡嗡嗡的声响。
很明显,这榨汁机很先进,应当是专门定制的,竟然还是遥控的,而独眼男刚才按下遥控器,并不是要引爆炸弹,而是启动了榨汁机。
而这个时候我俄然看到独眼男手中多出来了一个半根指头大小的玩意,像是个遥控器。
本来是如许,不过我还是感觉这独眼男应当不至于这么轻易被抓。
以是我也快速站了起来,然后将脑袋伸到后备箱那看,这一看我也是吓了一跳,然后差点就给吐了。
何平一脸目瞪口呆的神采,看模样也是愣住了,很快他就咽了口口水,开口说:“我晓得了,刚才在车子上,这怀疑犯有一阵子闹得特别凶,我们几个警察的重视力都被他给吸引了,我想必定是那段时候,他的翅膀悄悄将后备箱的人头偷换了。”
很快就到了殡仪馆那边,这里并没有戒严,统统看起还挺普通的,毕竟蹲守火化场的满是便衣,这事也不想惊扰公众,引发言论,那样对办案是很倒霉的。我们并没去火化场那值班室,方青河带我们去了四周的一辆玄色面包车,刚拉开车门,我的神经俄然就绷了起来。一种出于身材本能的前提反射安排了我的大脑,那种感受很不好受,像是被甚么凶悍的东西给盯上了,之前第一次发明天花板上的眼睛时,就是这类如芒刺背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