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送我下山,我就再也看不到她了。”林墨玉挑衅地说。
“如何了?”
林墨玉一怔,昂首,这才发明她正跌在石狂的怀里,本来他的胸膛就是那张硬梆梆的大床。没事练这么健壮的肌肉干吗,一点柔嫩度都没有。林墨玉不但抱怨的想,同时伸手往那微露的胸肌上掐了掐。哇!真的好硬!
“寨主息怒,夫人本性活泼诙谐,为盗窟带来了很多欢笑,实在是盗窟一大幸事。”白仲尼折扇一挥,挡去了林墨玉面前的风沙。
呜――,好疼!林墨玉皱了皱眉,咧了咧嘴说道,“没事。只是……好疼!”
“部属认……”
哪来的这么大的风?
“这里有甚么不好?”石狂压抑着肝火问道。
“啊――”林墨玉疼的跌坐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这才晓得,她疼的是脚踝。
说罢,水袖一挥,萧洒起家向亭外走――
“这里甚么都好。山好、水好、人好,独一不好的是时不时会看到一张索债的面孔,我又不欠别人银子,只不过很不利的捡了个玉虎,干吗过得像被人追债似的?”
哼!跟着一声冷哼,腰间蓦地一松,双脚立时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