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上河床,那白纸才再次动了起来,像尽责的导游,带她进了又一座山林。
“沙沙……沙沙……”
阿蛋念叨着,又想起了孙媛。想着,眼底就有了仇恨:“南星姐,钱老板就是凶手,他真的就是凶手,为甚么你不思疑他?”
白纸沾了露水,“身材”越来越重,越来越软,终究走不动了,浑身瘫在地上,喘着气用“一角”拍了拍地表,随后化成一股水汽,和寒露融会了。
“你先走, 我过了半个小时再解缆, 毫不往东南边, 如果再遇见,你就把你的八字给我合合, 说不定有天大的缘分。”
邱辞见南星站在远处,多看了几眼,钱老板就又笑说:“看来你俩熟谙。”
白纸在空中像被风打乱的雪花般翻滚前行,南星时而昂首看那白纸飞往的方向,时而看看前面,没有人跟踪。
“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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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估计没有人走,这里连路都看不见,到处都是挡人的钩藤,一不谨慎,就会被拦路的刺头勾了衣服,划拉出一道口儿来。
南星跟在这肥大的少年身后,问:“你看得出来?”
不是人,不是兽,也不是鬼怪,而是深埋地底的古物。
这座山跟宝珠山差未几的地质,但山势没有宝珠山的几座山那么陡那么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