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踏进水池子里,坐在我劈面,拍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对上我的眼睛,他笑着抬手在我脑门上敲了敲:“胆量这么大,敢盯着爸爸看,我们家茹雪真是不害臊。”
玩闹了一会,玉雪姐姐才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对我说:“茹雪你要乖乖抹香香哦,爸爸不喜好粗糙的女孩子哦。”
她们奉告我,只要到了十五岁,才气去爸爸的房间里和爸爸睡觉,十五岁之前,都是不能和爸爸过夜的。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们,谨慎翼翼的问她们在说甚么,为甚么要长到十五岁。
他一问,我哭的更大声了,一把抱住了他刻薄的肩膀,抽泣着问他是不是今后都不会再挨打了,是不是不会再被人骂了。
帮爸爸冲沐浴液的时候爸爸俄然对我说,我已经六岁了,比及玄月份的时候,就送我去黉舍上学。
六月的一天,阿姨教我压完腿后,我刚脱了衣服钻进浴缸里,爸爸俄然出去了。
不过爸爸提了,我就会好好去的。
从脸颊,脖颈,胸脯,腰腹,小腿,一向到脚底,爸爸的手重柔的搓着,洗的很细心。
从小我就见过无数次妈妈赤条条站在阁楼的小院子里冲澡的模样,早已见怪不怪了,但令年幼的我迷惑的是,爸爸和妈妈的身材,本来这么不一样啊。
我赶紧起家帮爸爸脱了衣服和裤子,拉着爸爸的手一起坐进浴缸,帮爸爸擦沐浴液。当时候的我没感觉这有甚么不对,阿姨教我如许做,我就如许做了,做了后发明爸爸很高兴,我就做的更尽力了。
接着爸爸就带我到一张很大的桌子面前,陆连续续的,又来了三个女孩子,两个坐在爸爸的左手边,一个坐在爸爸右手边,爸爸拍了拍我的屁股,叫我去坐在左边空着的坐位上。
“你身上伤疤太多了,要好好养养。”
“嗯!爱爸爸!”
过了一会儿,我感遭到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我的肚子,被戳的难受,我扭动着身材想摆脱,却如何也摆脱不了,我伸部下去想扒开,成果被爸爸抓住了手腕。
我低头,暗红色的伤疤像一条条丑恶的蛆一样附着在我的满身,小腹那一块,更是成片成片的紫青淤痕。
家里除了我,别的三个姐姐也是在上学的,只不过在她们口中,黉舍并没有家里风趣,以是我对上学,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我惊奇的嘴巴都合不拢,仿佛面前的站的并不是活生生的玉雪姐姐,而是一座斑斓的雕塑。
我和爸爸在水池子里腻歪了几个小时才出来,爸爸帮我擦干身材,对着光溜溜的我仔细心细打量了一番,我看着他的神采越来越严厉,担忧的叫了声爸爸。
“茹雪是你们新来的mm,你们好好照顾她,她还小,不懂的多,你们多教教她。”
早晨睡觉前,阿姨如平常一样拍门出去,端着擦身材的药盒子。我看了看镜子里楚楚动听的本身,噘着嘴对阿姨撒娇:“今晚就不消抹了吧,我身上的伤已经全数都好了。”
我俄然想起来,在我刚来的时候,爸爸也对我说过这句话。我一向不明白为甚么,但幼小的还是紧紧的记着了这句话。
半年的时候,我就从一个浑身伤痕脏兮兮的破小孩子变成了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皮肤白净嫩滑的小公主模样。只要偶尔做恶梦的时候,我才会想起影象中的阁楼,想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