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这么跟她说。
露雪姐咔咔咬碎嘴里的硬糖，笑着说：“现在想想，当时我被赶出来做陪酒女还是挺好的，活的是轻贱了些，也不至于像个商品一样被送给这个被送给阿谁。”
她奉告我，初级蜜斯是不随便接客人的，平时也不会出来陪酒，而是会直接被带去引见给有钱或者有势的人，如果对方对劲，就留下来陪一段时候，这个陪，用饭睡觉旅游，办事到底。
我听得内心发毛，没想到当初叶初雪被爸爸送走，还是在给爸爸干这些事去了。
她自责道：“如果这些年我聪明一点尽力一点，爬的高一点，说不定这时候就能帮你一把。哎，我一向这么没用，甚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