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孙奶儿子几个字的时候,神经立马绷紧了。
早晨关店后,老板娘带着我去了她家,更里更深的一个巷子绝顶。
孙姐咯咯咯笑起来,“真有规矩,对了,你明天说你叫啥来着,我这没用的脑袋,隔一夜就给忘了!”
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叫卖着,“饺子饺子喽!自家包的新奇饺子喽!”
“哎,今早我把你的事给孙奶奶说的时候,她阿谁难受啊,你是找不到你哥了,孙奶是找不到他儿子了,都是好好地一小我,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昂首看了一眼木板后的老板娘,把编织袋往侧面踢了踢,眼睛一闭,屁股从塑料凳子上滑下去,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