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了口气,看向他已经被撑起一个弧度的下半身。
这对于向来敏感多疑有一颗悲观心脏的我来讲,几近是向来没敢期望过的事情。
“嗯。”
“你能行个屁,我来。”他直接下床,绕过床头走到我这侧的床边。
他顺手按下抽水的按钮,又开端帮我系裤子的带子。
萧景灏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
我立马挡住他就要行动的手,“不!你出去,我本身来。”
非常熟谙的度量和蔼味顿时覆盖了我,我把头贴在他怀里,深深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味。
“你在回避甚么?”他问。
萧景灏长长的哼了一声,“你是不是忘了点甚么?”
甚么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