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又疼了?来,靠着我躺会。”老板说着,直接把我按在他胸膛前,像抚摩小孩子一样抚摩着我的后背。
“开一点车窗。”老板没有反对,对司机叮咛了一声。
烟姐视野从我身上扫过,随后她假装妒忌一样的叹口气,娇嗔道:“唐先生您对楚楚这丫头可真是好,还特地去接她一趟。”
小玲再如何闹脾气,也不成能因为受不得烟姐训就跑出去,而我,也没蠢到找个小玲就把本身弄伤成如许。
但愿这一次,老板不要再让我绝望了。
我的头更加的疼了,疼的我脸皱成一团,将近站立不住,赶紧伸手扶住了墙壁。
他对我,是不是就像是逗弄一条小狗一样,欢畅了就给点糖吃,不欢畅了就一脚踢开,或者是顺水推舟送人,哪怕被人下锅煮着吃了也无所谓。
“你这个傻瓜,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头顶上方,传来老板和顺的调侃。
何况,即便不问,我内心的答案,也是侧重于他把我当个玩物的。
我脑筋乱成一团,烟姐的谎话,老板的高深莫测,眼下我的处境,乱麻一样令我的头痛又发作了。
我看着他的眉眼,不信赖他这么好骗,会信赖烟姐的这套说辞。
我想分开他的度量,但眼下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虚虚的靠着,咬牙答复:“头……头有点疼。”
“唐先生,楚楚晓得本身错了,楚楚下次再也不敢这么莽撞了,求求你,不要让烟姐奖惩我,求求你。”我伸手抓住老板的袖子,带着一丝抽泣的声音向他祈求。
我看向他,悄悄地点了点头,诚恳答复道:“还是有一点头晕。”
我死死的盯着烟姐的眼睛,看着她假装漂亮的笑,看着她恭维老板,“唐先生您都亲身叮嘱了,那烟儿天然是都听您的。”
“是不是晕车了?”老板又问。
我震惊了,老板说的没错,如果我认同了本身是因为跑出去找小玲,以是才受伤成如许,那么我就是犯了错,那么烟姐便能够奖惩我。
老板抬手,曲起指头刮了刮我的鼻头,“傻丫头,私行跑出去,弄这么一身伤返来,你说说,烟儿会不会罚你。”
一返来就见烟姐?这是如同平常一样的走个流程,还是老板内心另有筹算?
直到电梯门关上,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老板并不接烟姐的话茬,淡淡的笑道:“我过来主如果想跟你说一声,这丫头此次伤的不轻,就算是之前有错,也就算了,她苦头也吃够了。”
“感谢您,真的感谢您。”有了老板的这句包管,我终究放心了一些。
即便内心清楚,我还是很活力,气他为甚么要对一个玩物这么和顺,气他为甚么要三番五次的逗弄我,气本身为甚么不能争点气,不要一被和顺对待,就这么轻易多想。
“没事,等会我带你去见见烟儿,你就归去歇息吧。”
这类含混的如同恋人普通的口气,令我内心更加的烦躁。
变态,太变态了。
一种极其诡异的感受令我浑身不安闲,我悄悄咬了咬嘴唇,偷偷瞟了老板一眼。
但是,令我不解的是,为甚么老板不问?为甚么他不指出来?
老板平时不成能这么细心,更不成能和我说这么多话。
我紧紧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到底想干甚么?
老板没吭声,另一只手伸过来,在我包扎着纱布的胳膊上悄悄抚摩。